顧頡剛信中的“稼軒師長教師”與“少川密斯”–文史–中國作家找九宮格共享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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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頡剛手札集·卷三》收有一封手札,錄自顧氏草稿,為《顧頡剛手札集》中獨一未能明白收信人的函件,收拾者題為《致□稼軒》,時限斷為1941年,照錄如下。

稼軒師長教師賜鑒:

前奉一月二旬日年夜函,欣悉師長教師隨館遷鄉,安心任務,至認為慰。何日赴年夜理?近日有何新著作?均認為念。本欲即答,以剛公事甚冗,且值內人沉痾,心緒不寧,是用遲遲,幸見諒也。承詢鄙況,因患掉眠病,恒終宵不寐,遍求醫藥,迄難痊復,加以血壓較高,身材日形虛弱,思之愴然,公私紛擾,又欠好療養,何如何如!有勞錦注,銘感肺腑。少川密斯往來來往促,近聞又到重慶。剛居窮鄉,路況未便,不常進城,因之少少見面,尊致一函,早經轉寄。貴館圖書季刊,諒仍在滬港出書1對1教學,久未讀到,想進口不易。收拾抗戰史料近況若何,恐資料亦受路況限制矣。剛等在蓉倡議中國邊境學會,收羅各方人才,意欲使各同道有集中任務之機遇,為近代邊境研討作一綜合之結論,且為未來之研討辟一年夜道。夙仰師長教師對于西域、滇南并所留意,擬懇餐與加入,藉承領導。茲寄上章程一份,乞檢覽是荷。專此奉復,順祝

著綏。

“稼軒”何人

“稼軒”是誰呢?翻檢《顧頡剛手札集》,剛好有一位“稼軒”,即陳鐸(年夜中國圖書局董事),稍加比對可知陳氏并不是這位收信人。此信解讀切進點在于“貴館圖書季刊,諒仍在滬港出書”一句。《圖書季刊》為一刊名,1934年3月創刊,由世界文明一起配合中國協會與北平國立北平藏書樓一起配合出書,圖書季刊社刊行。七七事情后《圖書季刊》暫停出書,1939年3月于昆明停刊,后又曾在噴鼻港、重慶、上海等地出書。顧頡剛此句“貴館”即指“國立北平藏書樓”,“圖書季刊”即《圖書季刊》。

檢《圖書季刊》,內屢次呈現編纂職員一名,名為“稼軒”。《圖書季刊》開辦之初,由曾覺之、顧子剛、向達、翟孟生(R.D.Jameson)、謝禮士(Ernst Schierlitz)等五人構成編纂部。在昆明停刊后,中、英文本編纂任務明白分工,張敬、顏澤霮、萬斯年詳細擔任中文本編纂,中文編纂萬斯年,即字“稼軒”。

萬斯年(1908-1987),字稼軒,筆名棄疾,江西九江人。萬氏平生重要從事藏書樓任務及編纂任務,同時長于研討文史,尤重于邊境史、平易近族史,亦擅譯介日文、英文學術文章。萬斯年早年生平經過的事況不清,尚小明查閱檔案材料曾發明萬斯年曾在北京年夜學傳授japan(日本)史,但表現其出生不詳,馬學良則指出萬斯年1932年結業于北平年夜學法學院經濟系。據1934年出書的《國立北平年夜學在校先生及結業生姓名錄》,萬斯年實為1931年度國立北平年夜學法學院經濟學系結業。萬斯年于1931年進進國立北平藏書樓任務,據《國立北平藏書樓人員錄(1932)》,萬斯年時年24歲,為館員。此后萬斯年持久在北平藏書樓參考組任務,為組員。1936年7月,中華藏書樓協會第三次年會在青島舉辦,萬斯年提交了“規則各類藏書樓利用表格尺度款式、以供各館參考案”和“個人空間每年編印全國藏書樓各項統計案”。

七七事情后,萬斯年隨館遷至昆明,除參考、編纂任務外,還重要從事多數平易近族文獻、邊境史地文獻的搜集收拾與研討及抗戰史料搜集任務。萬斯年曾在1946年11月至1949年8月間任江西省立南昌高等貿易個人工作黌舍校長。1947年,萬斯年擔任國立北平藏書樓japan(日本)室任務,并在北京年夜學兼職講解japan(日本)史。開國后,他曾任北京藏書樓japan(日本)研討室主任,兼在北京年夜學汗青系講japan(日本)史,后歷任社會文明工作治理局藏書樓處副處長、中國社會迷信院汗青研討所副研討員等職,另曾有中心平易近族學院藏書樓參謀等兼職。

由于不明了萬斯年即萬稼軒、稼軒、棄疾,相干文獻收拾呈現了一些誤差。檢《顧頡剛日誌》,記萬斯年最早在1937年6月12日,此后多有來談、通訊記錄。在昆明時代,顧頡剛與萬斯年時有當面交往。而顧氏日誌初次呈現“萬稼軒”名號則在1939年8月19日。《顧頡剛日誌》索引中“萬斯年”“萬稼軒”分屬兩個詞條,應合并。也因不明了萬斯年即萬稼軒、稼軒、棄疾,有研討者指出,“為《圖書季刊》書評欄撰稿的著者簽名有:禾子(黃侃)、海遺(牟潤孫)、梁隱(錢穆)……萬斯年、稼軒、陳夢家、魏立功、王重平易近等64名”,顯然將“萬斯年”“稼軒”看成兩人統計。又有研討者統計“既在《圖書季刊》‘論著(專著)’欄目,又在‘書評’欄目發文的作家有12位”,“謝國楨(2篇)、唐蘭(2篇)……萬斯年(6篇)……王重平易近(15篇)”。現實上萬斯年另有簽名“棄疾”的論著(專著)2篇,簽名“稼軒”的書評3篇,相加后,他的總發文量到達11篇,僅次于王重平易近、張申府。

萬斯年

萬斯年重要的任務與研討事跡

七七事情前,萬斯年在北平藏書樓重要從事參考徵詢任務。他還協助向達編撰《國立北平藏書樓館刊》,其自己是該刊編纂委員會的成員,同時也是作者。七七事情后,搜集抗戰史料,搜集、收拾、研討多數平易近族文獻、邊境史地文獻成為萬斯年的重要任務。顧頡剛信中“收拾抗戰史料近況若何”之問,是針對北平藏書樓那時介入的一項即時性任務。為征集、保留、收拾中日戰事史料,東北聯年夜與北平藏書樓商討成立中日戰事史料征輯會,北平藏書樓擔任采訪、征集和初步收拾,東北聯年夜擔任編輯任務。史料征輯會由袁同禮、馮友蘭任正副主席,委員還有姚從吾、劉崇鋐、錢端升、傅斯年、陳寅恪、顧頡剛等,“餐與加入任務者有萬斯年、鄧衍林、王育伊、戚志芬諸師長教師”。萬斯年在征輯會初期擔任中文、日文采訪。北平藏書樓與云南省藏書樓交流戰事史料,詳細擔任者也是萬斯年。抗克服利后,萬斯年還曾受袁同禮之托掌管史料征輯會文獻遷運回北平事宜。

平館遷滇后的另一項重要任務,是應用天時征購東北文獻、傳拓東北石刻,萬斯年于此進獻尤年夜。1938年3月11日,國立北平藏書樓委員談判話會在噴鼻港蔡元培宅召開,決議將征購東北文獻、傳拓東北石刻編進昆明處事處任務綱領(1938-1939年度),萬斯年重要擔任此項任務。萬斯年有兩年夜代表性搜訪。一是赴迤西(今年夜理麗江一帶)查詢拜訪采訪。1941年7月15日,萬斯年離昆明前去麗江地域開端查詢拜訪,費時一年半,“停止了處所文獻的搜訪傳抄、金石之訪察傳拓、東巴經典的訪購和收拾、木土司遺址之踏訪,以及明人真跡之搜訪照錄、滇中刻躲佛經之訪察等任務”,采訪收獲極可不雅,萬氏《迤西采訪任務陳述》述之甚詳。顧頡剛信中訊問萬斯年“何日赴年夜理”,指的應就是萬斯年何時動身赴迤西采訪文獻。二是一起配合采集云南武定那氏家躲彝族文獻。1943年,史語所馬學良在武定發明一批可貴彝族文獻,因土司有出售西人之意,急致函教學場地史語所所長傅斯年。傅斯年與袁同禮約定由平館加入我的最愛這批文獻,袁同禮遂指派萬斯年親赴武定。萬氏孤身匆倉促動身,冒涉暑雨匪警,幾經艱險達到武定。又經艱巨任務終極購得“夷文即羅羅文寫經五百零七冊,夷文寫經卷子一軸,夷文刻經十五冊,夷文刻版十五塊,華文案卷十二冊”。這批文獻對于研討東北平易近族之說話、文明、汗青軌制有可貴價值。

在盡心搜訪資料之外,應用資料展開汗青考據研討和編輯目次、收拾文獻是萬斯年作為學者的志業。1940年,北平藏書樓年度出書打算提出出書“東北文獻叢刊”,包含方樹梅《滇南碑傳集》等九書。萬斯年為該書撰寫摘要,并在序文平分析碑傳的史料價值年夜體可分為五端,“一,移平易近的史跡;二,社會軌制的記敘;三,姓氏的變革;四,文獻的著錄;五,風俗的記錄”。他誇大搜集、應用氏族傳志材料與精做考據的主要性,“倘將碑傳、年譜、專傳、族譜……關于吾國氏族傳志研討之一系列文獻,有體系的,年夜範圍的彙集,作緊密的研討,則所獲之多,當不只在氏族史方面。倘讀者認為依據碑傳,且可研討墓志列傳之編製,而仿清代梁玉繩、吳鎬等所為,則碑傳之研討價值,且超出于史學范圍之外了”。

平館1940年度第二條出書打算是印刷館躲目次,包含續編東北方志目次、叢書目次等。萬斯年在編制出書專題書目方面的代表作品有1941年編成的《國立北平藏書樓東北各省方志目次》,該目收東北五省方志640余種,8100余冊,改革編目方法,按省分卷,分通志、合志、縣志、別志四編,附注扼要闡明各地的附屬關系及沿革情形,順次著錄稱號、編輯者、版本、冊數等。1945年6月,萬斯年編撰的《國立北平藏書樓近年進躲方志簡目》在《圖書季刊》刊載,該目增進了他在1941年后所采集的部門云南邊志,共收錄25個省的方志,530余種,5000余冊。

在昆明時,萬斯年兼具藏書樓員、編纂、學者成分,善于彙集資料、有才能訪求資料、有前提接觸資料,也是五漢文史研討會等學術組織的會員,遂與在滇文史學人頗有交道。白壽彝在《咸同滇變見聞錄》序目中說起,“既至昆明,留意拜訪與文秀有關之遺文軼事……萬稼軒師長教師、沙元師長教師又各以一切惠贈借抄……予因從而校寫成書”,“校寫,始于二十八年冬。時袁守和師長教師、萬稼軒師長教師賜與之激勵至少”。顧頡剛在信中約請萬斯年餐與加入成都中國邊境學會,并有“夙仰師長教師對于西域、滇南并所留意”之語,這指出了萬斯年在邊境史、平易近族史上的研討著重,也表現了顧氏對萬斯年學術程度的確定。

萬斯年對于滇南的追蹤關心前文已頗多論及,而在顧頡剛寫信時,萬斯年對西域的留意除了反應于《西域聞見錄之版本與著者》等論文外,更較多反應在譯介上。萬斯年平生翻譯作品較多,其至多精擅日語、英語,翻譯題材多為海內漢學著作。1935年,向達在其翻譯的斯坦因《西域考古記》書后曾寫道,“譯成后,承友人萬稼軒(斯年)師長教師取原書細心加以校勘,又矯正不少的過錯和漏掉”。萬斯年的譯介對于傳遞學術靜態起到了主要感化。他翻譯的內藤虎次郎《三井寺躲唐過所考》,為研討漢唐過所的主要參考材料。翻譯的玉井是博《敦煌戶籍殘簡考》是japan(日本)學者研討中國現代戶籍的開始之作,對敦煌學研討有極年夜價值。黑田源次的《中心亞細亞出土醫書四種》1935年由萬斯年譯介,王重平易近后又在神田喜一郎處看到了武內義雄關于唐鈔本韻書及印本切韻斷片的論文,他在《跋中亞出土〈劉涓子鬼方〉》中盼望“萬師長教師更轉武內論文為漢語,以先饗讀者”。萬斯年也照單領受,翻譯的《唐鈔本韻書及印本切韻之斷片》刊于《國立北平藏書樓館刊》第十卷第五號。萬斯年翻譯的japan(日本)學者先容、考據唐代文獻的文章七篇后輯為《唐代文獻叢考》。

萬斯年在開國后曾與陳夢家一道補訂萬國鼎的《中國汗青編年表》。陳夢家曾提到:“國鼎師長教師……分不出時光來修訂年表……我乃聘請了萬斯年師長教師配合餐與加入修訂任務……這一小冊的再版,除了萬國鼎師長教師的原編以外,良多得力于萬斯年師長教師的仔細彌補和改作。”至于詳細擔任部門,“‘汗青年月總表’,據原編加以改訂,漢以前的由我(按:陳夢家)修改,漢以后的是斯年師長教師所改”,“鄙人編中……‘秦以后重要朝代年表’是斯年師長教師編作的。其他各表也經斯年師長教師據原編加以改訂彌補。為了覆按原書他費了很年夜的功夫。最后的索引,由戚志芬師長教師(按:萬斯年夫人)加以修改和彌補,增添了不少”。

“少川”密斯為何人

持續解讀原信,顧頡剛提到“少川密斯往來來往促,近聞又到重慶”。此處明言“少川”是一名女性。查《顧頡剛日誌》,僅有“林少川”一人名,但并未標明其為女性。好在1949年5月4日,顧頡剛有記“翻林少川《新疆行》”,5月31日又記“為林少川修正其新作《新疆行》一卷半”。有《新疆行》書名,則“林少川”的成分已然清楚,她就是林鵬俠密斯。

林鵬俠(1907-1979),原名林淑珠,誕生于福建莆田。其父林心噴鼻于20世紀二十年月告退下南洋,后成為新加坡橡膠年夜王。1925年,林淑珠前去美國留學,1928年在芝加哥年夜學獲得經濟學學士學位。1929年她又前去英國粹習航空技巧,立志成為一名飛翔員,于1930年結業。林淑珠將本身的名字改為林鵬俠,字霄沖,取“鯤鵬展翅沖云霄,抱不平平全國”之意。學成回國之后,她被稱為那時中國“唯一女飛翔員”,名動一時。淞滬抗戰迸發,正在新加坡的林鵬俠奉母命回國“辦事戰地”,但抵達時戰事已止。1932年11月,為對成為計謀后方的東南多做清楚,同時一男子“如作東南壯行,尤能打破國人畏難之心思,則所助于國度開闢東南者,其效匪淺”,林鵬俠開端了對陜、甘、青、寧等省的半年考核。東回后,林鵬俠將考核日誌收拾成《東南行》,書中留下了記敘那時東南地域情況的可貴汗青資料,也留下了她倡導開闢東南、誇大東南對于抗日救亡主要性等看法。

林鵬俠愛作男裝裝扮,舉動上自我請求與男性一較高下,“倜儻豪放,允文允武,好像昔時秋俠”,具有三個奪目的成分標簽——女飛翔家、只身探險東南的“奇男子”、社會運動家。1934年,林鵬俠作為冒險精力的代表,與宋美齡、何噴鼻凝、丁玲、胡蝶和倪桂珍被消息界評為尺度女性。同年,上海婦女協進會成立,林鵬俠為倡議組織者之一。東南行后,林鵬俠持續四處宣揚抗戰救國、開闢東南,并參加平易近盟被選為平易近盟中心委員。1936年,林鵬俠與妹妹林蔭平易近開辦《莆田新報》(《福建新報》)。她還曾在故鄉開辦了莆青中學,任校長。1938年,沈鈞儒等倡議成立戰時兒童保育會,林鵬俠亦名列簽名倡議人之中。林鵬俠一向欲赴新疆考核,但屢次測驗考試都未能成行。1948年夏,林鵬俠赴新疆考核,遍游天山南北,“歷時凡一載”。但瑜伽教室1949年4月27日林鵬俠就已在上海造訪顧頡剛,5月4日顧頡剛見過林鵬俠后就在翻閱《新疆行》,林鵬俠此次考核停止至多也應在5月前。

1933年《良朋》評選出的“尺度女性”

顧頡剛與林鵬俠(少川)瞭解很早,1933年5月27日燕京年夜學同人迎接林鵬俠,顧、林曾同席,顧氏當日日誌說“林鵬俠密斯只身查詢拜訪東南……華夏男子至青海者第一人也……賀啟蘭密斯小楷精盡,兼能繪事……一日而得見兩才女,何其幸也”。《新疆行》收拾者據《新疆行》顧頡剛序,言“古代有名汗青學家顧頡剛師長教師在1948年夏與林鵬俠結識于蘭州”,顯然有誤。顧氏對林鵬俠的評價很高,1934年,他已評林鵬俠、劉曼卿、譚慕愚為女界三杰。林鵬俠也是顧頡剛屬意的邊境任務可用人才。顧氏曾親身為林鵬俠修正《東南行》,連劉起釪為《東南行》寫的序也當真修正。林鵬俠完成對新疆地域的考核后,將考核新疆時所記之日誌編纂收拾,定以《新疆行》書名,書稿后送顧頡剛核閱,顧氏記載為林少川修正《新疆行》屢次,直至1949年8月9日改完整書。從現有資料來看,似乎后來人都不知林鵬俠有“林少川”一名,顧頡剛“少川密斯”這一稱號很奇特,或是研討林鵬俠的一個搜刮標的目的,《顧頡剛日誌》索引中的“林鵬俠”“林少川”兩個詞條也應合并。

1933年燕京年夜學同人迎接林鵬俠(右一),左二為顧頡剛

附注:小文寫成之時,尚無研討者撰文考據“稼軒”為萬斯年。近見閆笑《顧頡剛與“稼軒”》(《江海晚報》2023年11月22日)指出“稼軒”即萬斯年,但其文簡單,所論范圍及著重與本文年夜有分歧,是以仍將本文頒發,特作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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